肾虚9连图的软件都是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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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颖却是气得不行,这一生气,脸色就越发的狰狞了。
“少装了!这里也没有别人,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,那短信是我发给的……情侣酒店是发给我的,我是万万没有想到,竟然也把李若冰给骗到了情侣酒店去了,这个女人是狐狸变的吗?”
叶绵绵笑了起来,“我只能送一句话,自作孽不可活!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!”
“还不承认?我告诉,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……”
“温颖,是疯了吗?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?那天在亿皇娱乐,挑唆李若冰打乔乔,我真不知道居然如此的险恶,我哪里得罪了?”
从前的叶绵绵,是从来不会主动与人为敌。
更不会这样跟别人撕逼打脸。
但是,在叶姗姗跟宋牧之的伤害下,她深深地明白,有时候太善良就会被人欺负。
从今往后,她就是一只刺猬,谁敢伤害她,她就刺谁。
温颖的眼神有那么片刻的难看。
“最好马上离开慕家,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抢走晨星的。”
叶绵绵无语地摇头,“这根本不是爱他,而是霸占!这样对他的成长毫无作用,完全不懂得什么是爱。”
“温颖,我不会离开晨星的。即便是要离开,也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离开,而不是被赶走。既然这么喜欢撕逼,那就放马过来,看看我会不会怕。”
叶绵绵扔下这句话,转身便走了。
她现在不怕了,没有什么好怕的了,反正现在是孤身寡人一个。
温颖站在原地,气得浑身发抖。
她费了这么大的周折,却被叶绵绵给反咬了一口气。
这口气又如何咽得下去。
上午,叶绵绵一直在忙碌着……
似乎这样的忙碌,让她可以暂时地忘记掉心里不愉快。
手机一直在响着,她拿起来看了几眼,是慕寒川打过来的。
从早上上班起,一直到现在,他打了十几个电话。
她不想接听,索性调成了静音。
昨晚上,他是伤了她的心。
或许,离他远一点,会让自己的心保持冷静。
一直忙到下午一点,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东西,翻箱倒柜的从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搜罗到了一包饼干。
拆开来吃了几片,杨总经理就探着身子进来了。
“小叶啊,最近工作进度挺不错的啊!虽然工作是很重要,但是也要注意身体,光吃点饼干是不行的。”
叶绵绵微笑着站了起来,“谢谢杨总关心,我晚上会吃好一点的……”
“对了,有点事儿……那个亿皇的订单,基本上已经全部交完了,今天能不能跟财务一起过去把货款给结算了。”
“哦,对!他们是付了定金,尾款还没有结算清楚。怎么帐务自己去结不行吗?”
“早上财务小林过去了一趟,这不又回来了,说好像有个环节需要过去确定一下……”
“好的,我这就去!”
“不急不急,那边两点半才上班,先去吃了再说。”
杨总经理离开之后,叶绵绵将半包饼干全吃了,下午两点就跟财务一起过去了。
进了亿皇娱乐之后,叶绵绵这便听到了许多关于温颖的事情……
诸如什么自毁前程,李若冰因为解约危机,公司要赔一大笔钱,这一切都是因为温颖办事不利。
叶绵绵走走停停,听到的话也是断断续续,串连在一起,也明白了一个大概。
李若冰身败名裂,演艺生涯算是到此为止了,而温颖因为这件严重的失误,被公司调岗了。
听到了这样的结果,叶绵绵的心里还是不满意的。
如果当时她没有识穿温颖的诡计,那么她现在就是被害者,她身败名裂的下场就跟李若冰一样。
而温颖却是毫发无损,只是调岗而已。
“哎,这么严重的过失,若是换作了其他的职员,肯定会被炒鱿鱼的……”
“嘘,小声些,她可是我们总裁的小姨子,要不是因为这个背景,李若冰哪里肯放过她。说什么调岗,其实只是避避风头,等过一段时间又会重新调回来的。换了岗位,但是薪资却是一点也没有变,工作还比以前更轻闲了。”
财务室的两位小会计也在说得热火朝天,看到叶绵绵进来,这才停了下来。
“好,我们是米兰达公司的,来结算尾款的……”
那财务盯着叶绵绵的看了几眼,便道,“是设计师本人吗?”
叶绵绵疑惑道,“是!”
“是这样的,因为订单涉及的数额比较大,这个单子必须得总裁大人亲自签字我们才能放款。”
搞了半天,原来是需要她找慕寒川签字。
见鬼了!
她现在是极不想见到这个混蛋!
怎么办?
同事在旁边看着她,“叶小姐,快点去找慕总裁签字吧。杨经理说我们下午把这一笔钱要汇到总部去。”
“我这就去!”
叶绵绵深吸了一口气,这便走出来,直接上了电梯。
手里拿着单子,直奔总裁办公室。
这间办公室,她来过几次了,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艰难过。
她很讨厌去求他办事。
但这又是她的工作,她不得不面对。
刚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,这便看到了慕寒川那一道漆黑的身影。
他坐在办公室中间,几名高管正围在他身侧,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对策。
她犹豫了一下,准备过一会再来。
而此时,他正好抬起头,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朝着她看了过来。
“今天到此结束,们都下去吧!”
他挥了挥手,几名西装革领的高管低下头,恭恭敬敬地退了出来。
他的女助理走了出来,微笑着迎接叶绵绵。
“叶小姐,您里面请!”
这态度,分明是恭敬之至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微微挺起胸膛走了进去。
姜助理随后退了出去,顺手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。
慕寒川坐在黑色的真皮转椅上,白衬衣扣得严严实实的,蓝色的领带却是被扯得斜到了一边。
他双手扶着椅子扶手,微微侧过头,一双深邃的眸子就看了过来。